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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南雲似乎不這麼認為,他呆呆的看著眼前的人,好像有點沉醉於其中。

「女僕涼野─」綠川在後方進行說明「是我們大家合力完成的喔。」事實上只有幾個人參予把涼野風介轉換成女僕的作業,其他人只是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。不過,大家都有守住這個能令南雲晴矢驚喜無比的秘密「怎麼樣?滿意嗎?」

「嗯─對─風介這樣穿真好看─」南雲好像已經有點語無倫次了,百分之白是因為看到了此時與平常不一樣的涼野的緣故。

「走吧!我們可不是只有送你一個女僕喔!」綠川推了失了神的南雲一把,後者有些重心不穩,站在門前的白髮少年連忙上前扶住,兩人對視著。難得的臉上同時出現紅暈。

「我知道打擾情侶是件很沒道德的事,但是─大家準備要去房間那裡了喔。」亞風爐提醒了兩個暫時沉浸在兩人世界的少年,他們也緩步跟了上去「接下來會有好玩的東西喔。」金髮少年手上拿了個不知所以的造型氣球,跟他自己有些相像。

「好啦!大家先把自己要送的禮物拿出來吧!」綠川拍拍手,一大堆人湧上前,不在現場的『太陽火焰』隊員都打了視訊電話來道賀。

    現場鬧烘烘的,但還是有一名緊皺著眉頭的黑髮女子。吉良瞳子不是很開心,因為─他們佔用來慶祝南雲晴矢生日的房間是她今天晚上要睡的地方!目前一團亂,地上堆滿了東西,還有一大堆大聲尖叫奔跑的青少年!吉良瞳子最討厭的生物,她唯一能容忍的就是自己的弟弟─基山浩人。但砂木沼志的情況也沒好多少,他的頭上被硬安上一個蠢到沒話說的生日帽,正坐在沙發上生悶氣。

「這個─」穿著女僕裝的白髮少年,手捧著一個六吋、被奶油點綴著的蛋糕,頭有些低著的走了過來「是要給你的─」南雲首先是一楞,好像有點驚訝,接下來的表情有點怪怪的─用驚恐來形容也不為過。

「是─是你自己做的?」南雲過了五秒後才回答,大部分人感到疑惑,他的口氣為什麼如此的害怕?他們可不知道,南雲對涼野風介親手做的蛋糕─『印象深刻』,吃完肚子會不舒服上個一陣子─

    涼野似乎猜出了對方在想什麼。奶油蛋糕從涼野手中飛出去,噗滋的一聲,正中目標。南雲還沒看清楚對方的表情,就覺得眼睛被什麼東西蓋住了,黏乎乎的、涼涼的─嚐起來甜甜的。

「怎樣?很難吃嗎?」涼野臉上已經沒了羞怯的表情,只是冷冷的問道。有那麼一瞬間,所有人都以為這場慶生會就要這麼結束了。

「不會阿,」紅髮少年舔掉自己嘴旁一圈的蛋糕碎塊「其實還滿好吃的。風介你的技術有進步喔。」南雲抹掉臉上的奶油群,走上前,露出笑容─帶著奶油的笑容─「謝謝你送的蛋糕,不過下次可以用正常一點的途徑送出禮物嗎?」全場爆出笑聲,本來已經僵掉的場面,被壽星─南雲晴矢─給挽救了回來─

「我、我知道了。」涼野掩飾著心裡的喜悅,他本來一直害怕著會被南雲當場說蛋糕很難吃,還好他的擔心只不過是多餘的。

「吶吶,涼野你把我們今天的壽星臉上弄髒了耶─」綠川的笑容再次顯得不懷好意「要負責幫他清乾淨喔─」涼野轉身,走向浴室,似乎是要從那裡取出毛巾「欸欸,哪有那麼好的事?」綠川攔住了他「因為你上次害我跌在有刺的樹叢裡,所以這我要報─不是,是今天可是南雲那傢伙的生日,就用特別一點的方法嘛─」涼野尚未會意,只是眼睫毛眨動了幾下「去幫他舔乾淨啦!」綠川用能不被他人聽到所最大聲的聲音說,白髮少年馬上搖頭拒絕。

「多噁心阿。」涼野偷偷望了正在跟其他人談笑的南雲

「快去啊!否則我就告訴南雲那件事喔─」綠川不知道是抓到了涼野的什麼把柄,這麼威脅著。涼野眼神中出現了猶豫「去吧!」涼野把身體往南雲那裡緩慢移動,但還是停下來了,綠川一副快受不了的樣子「南雲晴矢!我告訴你─唔!」被涼野快速的摀住了嘴。

「怎麼了啊?」南雲臉面對那兩人「有人在叫我嗎?」

「沒有。」涼野回答道,然後放開綠川龍二「我做就是了,不准講出來!」綠川微笑著點頭答應「鬱金香白痴!」他大步走了過去

「怎麼啦?」南雲看著一副來勢洶洶的樣子的涼野,有點莫名奇妙「我又怎麼了?」

「別動。」這次換涼野扳住對方的下巴,伸舌去南雲臉上的奶油。

「風、風介!你在做什麼!?」南雲平常很喜歡在別人面前對白髮少年動手動腳的,但依遇到情況反過來就─「用正常一點的方式清理啦─」

「你別以為我願意這麼做,」涼野說,又舔去南雲嘴邊的碎屑,眼神故意不與紅髮少年交會「是有原因的─」習慣了涼野的『傲嬌發言』的南雲,自動將其解釋成『因為今天是你生日,我才會這麼做的』,而沒注意到在一旁偷笑的抹茶髮色少年。

「綠川─」浩人靠近了拿著相機猛拍的少年「下次我生日的時候,你也這麼做好嗎?」綠川手中的相機掉了下來

「開、開什麼玩笑!?」綠川略為激動的說「我跟你又沒有什麼特殊關係─」

「只是開個玩笑而已,」浩人見到綠川的激動,改口說道「問一下,你到底用什麼來威脅涼野?」綠川的笑蘊藏著許多秘密

「是小時候的往事─」綠川低聲說著「涼野小時候說的話表現出了他的真心喔─」  

    浩人微笑,他也想起來了。

「這個活動什麼時候才會結束?」瞳子眼神略帶自暴自棄的說

「直到他們玩夠了,」砂木沼回答「我想那個時候是不可能到的。」兩個同病相憐的人同時嘆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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